桂喜半晌未得回应,当师兄清高揣闷气,索性忍着羞意翻身坐他腰间,眼波潋潋,声若鹂唱:“我晓你怪我太骄矜,临到走了连胸儿也不让瞧,人都说戏班子男盗女娼,蛇鼠一窝,连武生背上插的旗子都是破烂货色,我虽无双亲无教养,却愿做污泥潭里一株清白菡萏花,偏生要婚嫁当日,把自个干干净净身子连同这颗心一并给你,我要看得起自己,才能让你看得起我。”
许彦卿若有所思地打量她,连胸儿也不让瞧………
“今儿定如师兄意就是!”
桂喜粉腮通红,把唇一咬,指尖去解嫁衣镶的金珠盘扣,稍顷襟前大敞,里穿了件姜汁黄肚兜,绷得上面交颈小鸳鸯都肥满了。
许彦卿背脊朝后倚靠上床架,面无表情。
桂喜抬手伸至脑后松了红绳带,肚兜飘然滑落,粉团团的胸脯顿时无处躲藏,像两只可怜的白兔儿颤颤抖抖,勾得人想去兜在掌心抚弄摩挲一番。
一缕夜风吹得帐幔摇曳,桂喜因着突袭的凉意打个,悄悄把胳臂横在胸前遮挡,很臊,她能感觉乳端的红嫣盈盈挺立硬翘起来,可师兄却依旧无动于衷。
是还依恋京城里那位富贵的俏格格吗?后悔娶她了?可她却欢天喜地的嫁他,剥光半身给他看,他却显得不稀罕了……
桂喜眼里水汪汪地泛起泪花,嗓音带着啜泣:“师兄,你不来摸摸疼疼我么?我也不比那格格差……”
许彦卿眸光倏得紧缩,薄唇勾起一弯冷弧,他禀性清风明月,对女子并无贪欲,与桂喜亦如此,原本想着君子风度到底的,可现在他受够了!
师兄师兄,想湿胸是罢,他来成全她……
伸长胳臂带过她的软腰,用了十分狠劲,桂喜哪抵不住,低呼着扑进他怀里,再抱紧她顺势一翻欺身而上,瞬间已被他重重轧在锦褥间。
大红褥被衬得她肤似羊脂白玉,媚若烟笼芙蓉,许彦卿无甚犹豫,修长指骨抓握住她一边浑圆,俯首将一圈粉润乳晕连同翘尖儿皆吃进嘴里。
乳晕舔轻咬,翘尖儿啃噬吸吮,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弥漫鼻息。
桂喜还是个雏儿,哪经过此等阵仗,不一会儿,便觉胸前酥酥麻麻又湿湿热热,还带着屁股子牙咬的痛意,要把他推开,却又不知怎地,又想让他吃含的更用力些。
“嗯……”桂喜情不自禁挺起脊背,将胸乳往他嘴里送,却又觉这般行径太骚浪,惊慌地抱紧许彦卿的脖颈:“师兄饶命!疼呢……”
又是师兄……许彦卿不知哪来的火气,调转又去肆弄另个乳儿,听她一声一声似猫儿般嘤嘤呼痛,这才抬首端看。
胸前被他含的湿渍渍一片,乳晕红胀濡亮,翘尖更是肿得不成样子。
许彦卿的生意朋友陈钧楠等玩弄娼妓戏子时,对他并不避讳,因此那些女子浪荡媚态,或多或少也入过眼底,权当花册子玩看。
倒是没见过谁能比桂喜这身嫩骨肉还娇气的。
他气息显得灼沉黯哑:“胸得湿了,还师兄甚么,不准再叫师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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