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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知道前途似锦的贾文锦跟红.袖章关系好啊?若跟贾文锦对象眉来眼去,接受其‘好意’,那程松就要被红.袖章找麻烦了。
江蓉为此急眼了,嗔了阮甜甜一句:“表妹,你胡扯什么呢?我跟贾文锦同志不是那种关系!”
阮甜甜问:“下了聘,定了婚期,你两不是对象关系,是什么关系?”
拆完台,阮甜甜又跟爹训儿子似的呵斥江蓉:“江蓉,你跟贾文锦闹矛盾,你们关了门自个闹腾去,干啥把无辜的程松同志牵扯进去?别以为程松同志是下放到咱们生产大队的,真闹出什么乱搞男女关系的作风问题,我们生产大队可不兴帮亲不帮理的那套!”
“你最好安分守己,别对程松同志胡搅蛮缠,不然我就向贾文锦同志学习,举报你欺负诚心改造的程松同志!”
江蓉没学到扯大旗作虎皮的精髓,怼不过阮甜甜,可又不想放弃程松。这个人将来可是航空所的一把手,还痴情专一,和她那个三心二意的首富丈夫完全不一样!
也是急昏头了,江蓉没忍住学起了上辈子见过的小三小四们,似娇似嗔的看向程松,那一眼啊,是风情万种,极具勾引之意。
江蓉想让程松帮她说话,勾引完还夹着嗓子,娇声道:“程大哥,我真没有欺负你的意思,我、我只是看你日子过得艰难,想帮帮你。”
可惜,程松不吃这套,且相当不留情面的说:“江蓉同志,请你自重,别叫我程大哥,我没你这样的妹妹,也没有给人做情哥哥的癖好。还有,我日子过得再艰难,也不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被程松如此拒绝,不亚于被当众抽了一耳刮子,江蓉相当没脸。尤其瞧见阮甜甜嘲笑出声,江蓉更觉丢份,她指向阮甜甜,忿忿道: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,那她呢?阮甜甜的帮助你就接受?”
江蓉想,自己得不到的人,阮甜甜也别想得到!她绝不会让阮甜甜和上辈子一样嫁给程松,被程松千娇万宠!
跟江蓉争锋相对,斗了二十年的阮甜甜哪里不明白江蓉的歪心思?她立马回怼道:“江蓉,什么叫我给予程松同志帮助?你不要胡扯好不好?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请程松同志为我们生产大队各家各户写春联!”
“程松同志答应,那是诚心诚意为人民服务!而我带来的‘润笔费’,那是咱们生产大队不亏待任何真心为人民服务的社员!”
“你心里龌龊,干事儿别有所图,不代表我也是这样!”
阮甜甜讲话,那是理直气壮,风光霁月,搞得程松本人都以为阮甜甜不是来徇私送温暖的。
唯有江蓉不信,她上辈子听阮甜甜亲口说过,阮甜甜就是趁程松落难之际,雪中送炭,才是牢牢抓住了程松的心。
江蓉冷笑,说:“表妹,你借着大姨爷的由头,给予程松帮助,大姨爷知道吗?程松可是被下放到咱们生产大队的人,他合该受苦受改造,你这样帮衬他,就不怕大姨爷坐不稳大队长的位置吗?”
阮甜甜理不直,气也壮。她说:“什么叫借我阿爹的由头?今天,就是我阿爹让我来请程松同志写春联的!”
阮甜甜可不怕江蓉去找她阿爹对质。
除了捡来的阿姐外,阮甜甜是阮家三代内唯一的闺女,她在外头扯大旗作虎皮,别说她阿爹了,她三个伯伯,一个叔叔,还有堂哥堂弟们都会配合她。
甩锅给阿爹后,阮甜甜又来为自己阿爹正名。
阮甜甜说:“最后,我再次重申一遍,我不是来给予程松同志帮助的!就像各家各户请贾文锦同志帮忙写春联一样,我也是来请程松同志为各家各户写春联的!”
“程松同志来我们红日□□产大队已经小半年了,接受劳动改造时他没有偷懒耍滑,没有不服管教,这证明他知道自己错了,并愿意改正自己的错误。首长说过,知错且改的人,我们要给予其尊重。”
首长没讲过这话,但不影响阮甜甜瞎扯。这年头,上头传下来的话存在或多或少的变动,首长究竟说过哪些话,不少人都不太清楚。
阮甜甜昂首挺胸,说:“我阿爹就是听了首长的话,尊重知错且改的程松同志,借着写春联一事让他融入集体,也让其把他在京大学到的知识反哺给我们农民!”
她讲得铿锵有力,牛棚里的牛都发出哞哞声,表示应和。
读了书,但没读进去的江蓉愤懑不已,但着实想不到任何回怼阮甜甜的话,最后忿忿离去。
走前还讲了一句狠话,说:“我倒要看你能笑到几时!”
江蓉每次在她这儿吃瘪后,都会讲这话,阮甜甜都听腻了。
懒得搭理江蓉的阮甜甜,在其走后,扭头与程松说:“程松同志,好好写春联,我每天都会过来拿十副春联,你要是写得好,我是会给你奖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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