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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林一青得到喘息之机,已经羞得满脸通红。霍桑耳边是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,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他咬开她的衣结,动情深吻,林一青只觉得那白纱帐更加像云,而二人正处在云端。
须臾,霍桑将她抱起,一头青丝宛如瀑布,林一青全身粉红,微微动情低头地看着他,颤声说:“你跟谁学的?”
霍桑托着她的腰肢,望着她说:“无师自通。”
林一青说:“我不信。”
霍桑顿了半晌,说:“少年时总归看过一些书,耳濡目染。”
林一青气道:“你们男人果然都一样好色。”
霍桑倒也不否认,微微一笑:“嗯。”
她身上的衣服半挂在肩头,欲落不落,领口微敞,霍桑在她颈间流连半晌,缓缓往下,便听怀中人轻吟一声,绵绵如初春的山泉水,甜美得让人发疯。
男人逐渐失去理智,林一青退无可退,又被他压回床上,耳鬓厮磨间,渐渐一个字也说不出,如坠深渊。
几天后,林一青在上次从迎川回来的行李中发现了一把小刀,正是百辟刀。
霍桑见了此刀,又见她心事重重,便说:“不想带着它就不带。”
林一青摇了摇头,说:“大师兄偷偷地把它塞到我包里,可能也是不想违背师父的意愿。”
她抽出刀,明亮的刀锋映着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。
她说:“不就是把刀么,还能辟邪,既然师父把它交给我,就说明我未来可期,说不定将来我也能成为一代大师,收他几百个徒弟,光耀门楣。”
霍桑点点头,说:“说不定你师父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林一青冲他得意一笑,这时阿胜过来,说已经为他们备好了马匹。
二人便带着行李,出了采叶轩,送行的人跟了一路,尤其是西婵,还哭了起来。
林一青说:“不至于不至于,就是去行个侠仗个义来着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西婵哭哭啼啼地说:“那你抓鬼的时候小心点哦,打不过就跑快点。”
林一青抱抱她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与众人道别后,二人骑着马漫步在花海,此时太阳初生,一切崭新。
林一青一边骑马一边对霍桑说:“茅山这一行规矩很多的,下了山以后听我的。”
霍桑说:“听你的。”
适时一声鹰鸣,弃月鸟盘旋而下,落在霍桑肩头。
林一青说:“我要给它取个小名,就叫小黑。”
霍桑浅浅一笑,道:“听你的。”
林一青便冲着黑鹰叫道:“小黑带路去。”
弃月鸟圆溜溜的眼睛盯了她半晌,不理她。
林一青说:“再瞪就把你烤了。”
霍桑低低吹了声哨子,黑鹰便十分懂事地飞了出去,在半空中为二人领路。
林一青指着它抱怨,霍桑则在一旁微笑着听她抱怨。
山风拂过,花香扑鼻,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原野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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